昨天被劇情傷得太重(?)於是決定要來回顧一下日日日的篇幅⋯⋯順便補充見底的Amazing之力。我只能說——

晶爺我給你跪了你怎麼可以這麼這麼這麼會QQQQQQ重溫了一次日日樹的劇情對這個男人的喜愛(?)根本噴成尼加拉瓜大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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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涉根本美到讓人停止呼吸——

 

日日樹的性格被分散到很多細節當中,截至目前為止最有趣的一點是這個人幾乎沒有內心獨白,他出場的時候基本上沒有括號(就我看過的劇情裡從來沒有),所以我們無從判斷他說出來的話是真是假。其他還有很多有趣而矛盾的細節,我認為這是日日日刻意對這個角色雕琢的「刻意」,

 

明明演戲就是一種再創作,他卻總說自己不善於創作沒有天分。

明明總是我行我素的做各種事情讓人感到困擾,卻說自己會把別人放在第一位。

他喜歡顛覆常識、天馬行空,卻也總是會在規則之內找出辦法行事。在暴之詔、七夕和怪盜劇情中都有這樣的篇幅,還有薔薇十字為了要排到足夠的票等到最後一刻也是,意外的非常守規矩。

 

總是說友也沒有天賦,但從演劇部日常的段落中可以發覺,其實友也入戲非常快,也比北斗更放得開。北斗是和涉一樣的「技術派」演員,靠神情動作和理解之後的把控,友也卻是把自己帶入,屬於「體驗派」的演員。(參照「即興演出」、「共享之愛」兩篇)

 

恐怕正是涉理解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讓他去體會各種亂七八糟的場合,讓友也有「自己的人格都要被毀壞了」的感覺。這其實正是入戲和出戲的過程,在真白友也的個人故事「怪人部長」中也有明確說明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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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說到底,日日樹其實是抱持著很入世的思想的。雖然行為非常的出世,或者以演員的角度來說,他在「經營」他的演戲狀態。但他其實不只想要得到掌聲和笑聲,也想得到理解、認同、擁抱,想要有人能夠理解自己的思考,想要成為某人的榜樣。從這個面向來看,涉其實非常寂寞。在花祭當中其實就有露出一點點端倪,讓他恐懼不安的從來不是權力或威脅,而是冷酷和漠然。而在怪盜的劇情中他可以說是直接證實了這一點(幼年經歷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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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季一開始的劇情中死命逼迫友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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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終章和宗說話的時候,明明說著難過的事情,卻露出很開心的表情,連這樣的交流都能讓他感到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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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宗說了這並不是涉所希望的結果,涉倒也同意,不過他也說了,「活著其實就是不停的在變化。能在這個時代愉快的生存下來的只有能順應變化的東西。」芸芸,說明了他其實也放下了過去緊密的感情,在失去中學會往前走。

 

而從這點連結到他小時候的經歷,到五奇人被革命再到現在,其實就可以理解他的人生是不斷在失去的。雖然不是物理上的失去,情感上卻是被一群又一群的人靠近而後遠離,所以他才會對社員的退出表現得如此淡然吧。縱使心是痛的,還是要露出笑容,這可是小丑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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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這個點而言他很羨慕敬人吧,能夠有要好的朋友為之憤怒,也有追隨者和交心的朋友,雖然敬人可能自己並不自覺。這點日日日在喧嘩祭中也花了一點篇幅來處理,對比了寂寞而想擁抱人群的天才和努力卻把周圍的人都用保護膜隔起來,把自己累得要命的普通人。

 

然而很殘酷的是因為他太過卓越,能夠與之平等論交的也就只有同樣卓越的五奇人,一般人只會覺得莫名其妙、不解、厭煩而後離去,人們欣賞他作為演員,卻不欣賞他作為「人」甚至是作為「藝人」。主要劇情中真問北斗那個不實際的人是誰,被北斗評價為「可以的話絕對不想扯上關係」,桃李則是說「這麼不可控制的怪人為什麼在fine」,弓弦的解釋則是「因為有特定領域的實力,而會長懂得如何操控。」——也就是說,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部員和隊員)的評價都如此的不高(只讚揚技藝而不讚揚為人),跟涉更不熟的人大概會覺得他更只是個不可控的變態吧。(主線劇情85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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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會說羨慕英智因為有了桃李這樣的粉絲,也成為真正的藝人了。

 

這句話的裏台詞其實是「那我何時能成為真正的藝人呢?」,他也希望能夠被某人倒映在視網膜裡,不斷思考而後演化「日日樹涉」最後成為進化後的,帶有日日樹涉卻全然不同的人吧?

 

友也的出現正好填補了這塊空白,明明說著不會創作卻創作得無比精妙的人,現在有了一塊全新的畫板。所以他才會這樣不斷地不斷地去逼迫友也,期待對方能夠打破俗世的認知進入他的「非常」領域。一開始不只是友也,對所有的演劇部新人,或者說「他能接觸到的新人」都是如此。在花祭中有提到把桃李逼迫到極限才能催發出潛能,同時也有提到環境塑造人,他要改造桃李就得從他的環境開始改變云云。(花祭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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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也給出的答案和思考卻又再再打破他以為對方會有的回應。(追憶人偶劇情)他埋怨友也不聽他說話,是因為他其實是期待有人聽他說話、思考然後反擊或贊同的,友也雖然採取「普通的逃走」來躲開當下的災難,但卻又不是像其他的「一般人」那樣直接退出。試著靠近的同時卻又死命地保護自己,這件事情反而才是真正的出乎了涉的意料。

 

就像是一扇名為「正常的思考邏輯」的大門忽然向他打開,讓涉能夠毫無顧忌的研究「普通的邏輯」、「普通的生活」,這是比起任何觀察都更要內化更要深刻的東西,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日日樹涉會對真白友也產生令人恐懼的巨大熱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吧。那可是超級棒的study素材啊。

 

不過相對來說,友也和涉其實是互相訓練的關係。日日樹涉是個非常靈活的人,從一開始嚇得友也只會躲在櫥櫃裡(花祭),怪盜的時候已經可以讓友也和他叫板,後來也成為了朋友。到薔薇十字的時候甚至能夠正常的說清楚來龍去脈,諄諄善誘友也去理解為什麼要穿女裝和看舞台劇,可見在讓友也嚇得要命和過勞的過程中,他其實是有一直在思考要怎麼去對待友也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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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友也在自己的故事當中也總是會把變態假面掛在嘴邊,不管是預測光的行動或者是需要指導的時候立刻想到涉(Badboys),尤其在日日日的劇本中友也總是三句不離日日樹,不管正面也好反面也好,其實代表著他不斷在思考這個人的邏輯、把他的行為拿來與自己的日常比較,然後或批評或轉化為自己的養分——這不正是日日樹羨慕英智的地方嗎?

 

還有一個很可愛的點,友也被日日樹搞得不知所措的時候,他會忽然冒出十分符合「邏輯」的解釋,也就是說,會不小心露出「正常」的一面。而友也又是非常容易被帶動的人,所以沒有注意到這種細緻的「正常」就跟著話題跑了。但我想,也就是這種細微的正常才能夠讓他不至於覺得和涉完全在不同的宇宙裡,進而能夠說出「會抓著髮絲追上部長」這種大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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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地用非常科學的方式解釋了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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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也也非常乾脆地被帶走了話題,沒有注意到涉並不是用愛啊Amazing阿這種話敷衍過去(在涉的個人課程中幾乎都是這樣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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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也在怪盜的時候被友也觀察出來了,意外的是正經的真實回答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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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說救贖也好榜樣也好同化也好,在我看來,友也成為優秀的演員和涉的接地氣都是必然的,因為他們是在互相study怎麼嚼碎對方成為自己的養分,而後向著共同的目標——在舞台上閃閃發亮而前進。

 

或許這樣的關係只會停留在師徒之情,或許會更進一步,但那些都沒有關係。因為在涉最寂寞的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塊「畫布」,而上面的圖畫,終究是兩個人共同完成的。

 

他們一起度過了形塑人格的過程中最重要的迷茫階段,並且陰錯陽差地成為了彼此的解答。

 

如果友也是一張白紙,涉就是精雕細琢的油彩畫。但是到畢業的最後,我想油彩會被層層覆蓋上去,變成帶點煙火氣息,充滿詼諧趣味的兩幅入世插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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