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參加中王區的記者會入間銃兔特別幫另外兩人準備了西裝,畢竟一個習慣了野外生存和天天洗迷彩服,另外一個⋯⋯

 

夏威夷襯衫的審美,他能說什麼呢?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在東西送到的時候兩人都展現了相當的興趣。左馬刻雖然平常不穿這種款式倒也有模有樣的,條紋西裝意外的十分稱身。瞧那傢伙對著鏡子得意洋洋的小模樣銃兔不禁失笑,回頭卻見理鶯有些困擾地拿著領帶,似乎在猶豫要怎麼用正常的方式把它綁到脖子上。

 

⋯⋯也對,理鶯的話應該更熟悉登山結或童軍結吧。在心裡嘆口氣,他忍住扶額的衝動,伸手接過領帶。

 

「領帶結要這樣打⋯⋯先折起一邊,另外一側繞到後面⋯⋯」面對理鶯他總是特別有耐心,或許是對方總以和順的態度回應,不知不覺就會心軟,順手做一點、再多做一點。

 

和幫左馬刻收爛攤子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銃兔專注地講解,因為理鶯比他高上一個頭,打領帶的時候他需要稍微掂起腳尖,於是挺翹的臀部線條被西裝褲緊緊包裹,從理鶯的角度能夠看見布料收在髖骨邊緣,一道情色的弧線。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頸間,繞過脖子的紅手套有淡淡的菸草和古龍水味。

 

一切都叫人蠢蠢欲動。

 

每每到這種時候理鶯都在想,銃兔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很能激起男人的慾望?究竟是有意識的引誘,還是純粹是軀體的騷動?

 

他抬眼,與鏡中的左馬刻對上了視線——哦,正好,我想的跟你一樣。

 

不知道兩匹狼已經默默達成協議,認真的兔子警官滿意地順過領帶後緣,拍拍前海軍先生精實的胸肌。「這樣就可以了,懂了嗎⋯⋯唔?!」

 

熟悉的體溫伴隨臀部的觸感同時逼近,下巴被抬起,他只來得及確認理鶯掠奪的眼神,嘴唇和耳骨就雙雙被侵占。伸手向後想推開左馬刻卻順勢被脫掉西裝外套,理鶯非常合作地持續黏膩而綿長的吻,不讓他抓到出言反抗的時機。

 

什麼時候他們倆這麼合作無間了!

 

銃兔大怒。他喜歡性,但他不喜歡被主導的性,要也得是他批准了主導權下放,他們怎麼敢!

 

尤其這兩套西裝都很貴!要做也得脫乾淨了再做!

 

氣得生煙的銃兔反而配合起來,主動摟住理鶯頸項,他整個人靠進左馬刻懷裡,任他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衣。

 

於是燥熱的身體更加情動,左馬刻已經開始解褲頭,銃兔更是主動拉開了理鶯的拉鍊,把兩人早已昂然挺立的東西握在手裡——

 

然後狠狠捏緊。

 

「嘶——」左馬刻發誓這是他此生抽過最涼的氣,整個人都歪了一半,他不敢置信地抬頭,目眥盡裂。

 

「混蛋兔子你他媽想廢了我嗎!?」

 

「不,只是你硬的不是時候。」輕飄飄拋下一句,看著冷汗留滿額頭卻仍硬挺撐著半句話不說的理鶯,心情特別愉快。

 

跟著左馬刻學壞了?嗯?

 

「想被送進局子裡就儘管靠上來,十年二十年隨便你。」用眼神示意他是來真的,看著左馬刻悻悻然摀著下面退後兩步,入間銃兔實在是——爽得要命。

 

於是心情大好的兔子警官決定再下點料。他瞇起眼嗤笑,一把扯開已經被拉歪的領帶,然後是馬甲背心和襯衫。扣子崩落好幾顆,修起來要價不菲,但他也不在意。

 

反正他心情好,報廢隨便。

 

滿是吻痕的上半身慢慢出現在兩人面前,顯示昨夜的情事如何激烈。理鶯和左馬刻看得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這隻該死的兔子還挑逗地舔舔唇,一點一點慢慢解開皮帶扣。

 

「刷」地一聲,皮帶掉到不遠處的地板上。

 

萎下去的地方還疼著,雖然銃兔狠狠抓了把但畢竟還是沒有出全力,健壯的男性身體此刻又有了反應,血液慢慢向下匯聚——

 

然後帶來更多疼痛。

 

左馬刻的臉都要扭成麻花了,理鶯也不遑多讓,冷汗都浸濕了背脊。

 

入間銃兔簡直像個壞事做盡的惡魔,哦,或許本來也是。滿意地欣賞兩人扭曲的表情,寫滿狡猾的綠眼睛彎彎瞇起,他慢慢拉下拉鍊,褪去長褲,露出裡頭的CK紅色子彈內褲,緊繃的大腿肌肉和微微有反應的地方撐起誘惑的曲線,叫人遐想不已。

 

然後光裸的雙腿踏出兩步,轉身,銃兔側身回頭,愉悅地品嘗呼風喚雨的黑道大哥和冷靜自持的前海軍隱忍又慌亂的表情。趕在左馬刻破口大罵之前把手指抵上唇間,他眨眨眼。

 

「噓——還沒結束。」

 

最甜膩的聲音說著最邪惡的話語,他傾身彎腰,背對著兩人,很慢很慢地脫下內褲。飽滿美好的臀線一點一滴展露在無法承受海綿體充血的男人面前,包含前一天的吻痕、掌痕,還隱約能看見最裡頭的銷魂禁地。

 

左馬刻再也受不了了。雖然暫時不能硬,但他還有手可以用,摸一摸總行吧!一個箭步衝上前,他卻被那條子彈內褲甩了個正著,連忙扒下臉上的布料,銃兔的房間門卻已經「碰」地關上。正想暴力開鎖,門卻被拉開一條縫,收力不及的他差點和銃兔鼻子撞鼻子。

 

「哦對了,晚上最好弄點燒烤和啤酒,然後最好把你們的西裝弄乾淨。理鶯不准下廚!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耍什麼小花招⋯⋯」意有所指地瞪了眼左馬刻,他笑得特別溫柔。

 

「我就出去打野食,一個一個都給我控制一點!」

 

「碰」地門又關上了。左馬刻和理鶯面面相覷,而後雙雙在心裡嘆了口氣。一個非常盡責地去翻共用錢包準備出門買晚餐,一個怒氣沖沖開始call小弟,幹嘛?出氣兼跑腿用啊!

 

最硬漢最黑暗最恐怖的橫濱組今天依然衝突激烈,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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